难受的了。”
灼华拍拍她的手,抱歉道:“也是我连累了你们。”
李郯却不爱听她这样说,“你这样说便是中了他的计,他便是要让我们觉得是被你连累的,也让你觉得柔儿受此番痛苦是你的错,这是离间!可事实上,错的人只有那些那狠手算计的。我又何曾想到过,一手把我带大的乳母竟也为了一己私利,这般来害我的孩子!”
人心难测,便是如此了。
灼华默了许久,“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了么?”
天光下,李郯神色越发凌厉:“她咬着不肯说,想让我把她那不成器的儿子从牢子里弄出来。”冷笑的微扬着下颚,“她不说便当我不知了,说不说的有什么关系,杀鸡儆猴,我便当这王府上下杖毙了她,本宫的乳母又如何,胆敢生出害主的心思照样打死!”
“是。”灼华沉声道:“一个人做任何事情,做的时候就该想清楚会是什么结果的!”
紧紧攥着绢子,李郯眼眶微红:“她心疼她儿子在牢子里受着折磨,同是母亲,却来害我的孩子。若是那日没有盛老先生的提点,我的柔儿便是白受了这些折磨,午夜梦回我又能去找谁报仇!便是报了仇又能如何?”激动过后,她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