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一觉她睡得不安,堕进了梦里。
刀锋晃起的光亮落在眼底,满目的杀戮,一个又一个,是长天、是秋水、是静姝静月,她们在喊、在哭,让她赶紧走,然后全都倒在她的面前,热血的触感那么真实。
冰凉的尖锐划破腹部的沙沙之声在脑中徘徊,有孩子虚弱的哭声,然后是一丝碎裂的声响,那么微弱却又那么脆生的刺心。
她打梦魇中惊醒,孩子却不在身边,徐悦也不在。
失去的恐惧攥紧了心头,无情的狠狠揉搓着她的伤口,灼华挣扎着下了床,赤脚跌跌撞撞的开门出去,秋水和长天见着她满面的惊惶和苍白,吓了一跳。
她以为自己在嘶喊,却不知出口的几乎只是低微残破的气音,“孩子呢?孩子呢?”
“小公子在东厢睡着。”秋水扶着她,长天急忙奔进去拿鞋子,“姑娘先穿上鞋子,不然受了凉是要闹毛病的。”
灼华却似听不进去,直奔着东厢去,她虚弱着,脚下不稳,连着摔了几跤,轻柔如水的衣袖若蝶挣扎,南汽高飞。
在看见孩子安安稳稳睡在摇篮里之后,便是怎么都控制不住心底的脆弱,伏在摇篮边上扶着孩子稚嫩的脸蛋轻泣了起来。
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