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把因痘症而死的人的手钏送给了姜柔的乳母。”
韦家是李锐的人,灼华明白过来,“他是针对我而来的,是不是?所以,那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便是想着将我们都支走,好让沈煴华拿松玉的性命威胁祖父祖母上奏请封他为世孙,再以他们的性命逼你现身。你那时候……”徐悦将事情说了个大略,“祖父祖母很好,松玉也没事,沈五夫妇已经被岑华杀了,沈煴华也疯了。都结束了。”
原来他一早就察觉了李锐的动作,悄悄的躲在暗处盯着,将她安稳的保护起来。
这样被保护着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仿若暖阳拢在冬日的屋檐,有光有温热,无比安心。
“那你躲在外头的那几日,夜里有没有回来看我?”
“有,自然有。”
窗外蝉鸣不断,她却不觉得热,大抵是失血太多,太虚弱了吧!
灼华习惯性的去揪他的衣襟在鼻下闻了闻,心头的如软便如二月里枝丫上新冒出的黄色嫩芽,一星一点,不动声色的绽放,填满了这几日缥缈的无处安放的惶然,“什么时候抱我回来的?还是咱们的屋子最舒服,到处都是你的味道,便是睡着的时候也觉得安心。”
内室的矮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