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灼华的身上湿了一身又一身的寝衣,雪白的脖颈湿漉漉的泛着光,乌黑碎发湿黏的贴在额边和面颊,更显脸色苍白可怜。
稳婆观察着她的阵痛频率,双手不停的在她高隆的腹部推着,“您这阵痛已经很频繁了,尽量忍着点,不要喊,呼喊多了力气就没有了。有什么吃的赶紧拿来,让郡主吃一些。”
徐悦的脸色瞧着比她还白,僵硬的跟着稳婆的指挥喂她吃东西,灼华只觉得痛的好想吐,半点也吃不下。
仰卧的姿势让她感觉呼吸要被压断了,让徐悦推着侧过身去侧卧着,双手拔在床沿死命的咬着牙,额际、颈项、手背的青筋累累蠕动,眼底冒起阵阵雾气又散开,忍过一拨又一拨的阵痛。
屋子里两个稳婆,两个老妈妈,两个粗使的婆子,还有她和徐悦,门窗紧闭,全是汗水的味道和焦急的呼吸声,闷的厉害,闷的心口痛,闷的她昏昏欲睡。
稳婆拍着她的脸,“郡主别睡,不能睡,打起精神来!”
灼华挣开眼,感觉到稳婆的手心里湿黏,她是宫里来的,接生过多少宫嫔,怎么会这么紧张呢?
“是不是、不好?”
稳婆忙道:“没有没有,胎位好,阵痛频率也快到了,等产道一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