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把你喂饱了,怕你出去偷吃呢!”
目光柔的似春水缠绵,徐悦宠溺点了点她的鼻:“尽胡说。”
她便搂着他的颈项,凑上去又问,“到底,舒不舒服呢?”
徐悦找回了厚脸皮,在她胸前狠狠揉了一把,垂首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吮吸着,嗓音沉然的低哑,“舒服、舒服的很。”
一旦厚脸皮的本能复苏,便是一句追一句的问,“你快不快活?”“是否有感觉?”又什么热不热烫不烫的,灼华捂住他的嘴,厚脸皮还是他比较厉害,瞧他还要问,便伏在他肩头“哎哟”了一声。
心知是她薄了面皮,便也不再逗她,软语温存了一会儿,他问:“要不要歇个觉?”
灼华摇头,想了想便道:“不歇了,去母亲那里看看吧,这一个多月里母亲都没怎么出过院子。”
那日邵家的人出了魏国公府的门,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转脚去了蒋家。
蒋家长房长媳是她的二女儿,就不信谁敢赶她们走!
哪晓得已上门就听说蒋大夫人一早带着蒋邵氏回老家给族里的耆老拜寿去了。
而早前塞进大房的姑娘意图以毒物害大奶奶小产,最后却害得大公子往后不再能人道,被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