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倒是不重,比从前还要轻了些,我怕你膈着肚子。”徐悦伸着双臂,小心的拦着,生怕她从他身上滚下去,“你先下来,我收拾好了你再起。“
耳朵贴着他的胸膛,蹦蹦蹦,心头强健有力又沉稳,困乏又攀了上来,细细打了哈欠,她还不想放开他:“秦慧告老了?”
徐悦“恩”了一声,实在觉得她这样躺着不大安全,双臂拖住她的身子,缓缓侧身让她滑落下来,把人重新拢在臂弯里,“秦慧的义子秦棉把持这江西的军政,联合丰城官员私采煤矿,十余年里私吞银两数百万余两。”
幔帐在细风里微微晃动,隙开一跳缝隙,那样的光,仿佛银子排排摆在天光之下,引得贪恋的嘴脸前赴后继:“江西矿产丰饶,每每江西上供的用碳都是顶好的,上报的税银也都十分可观,没人怀疑是因为几十年来江西上供都是稳定的,世人皆以为江西的产出便是如此,谁会想到背后早被利益网斩断,还有如此庞大的银子进了臣子的口袋。既是秦慧的义子,又如何牵扯得到他呢?”
“江西,其实陛下早两年就已经着人盯着了。”他的嗓音沉而稳:“江西参与其中的官员不下三十人,能与秦慧说上话的人不多,却不是没有。就如你所说,未免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