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走在二人身侧,红梅的花瓣自她眼角擦过,更显眼底的怒火烈烈如火山之底的熔岩,直要将人弑皮削骨:“看在国公夫人的面子上,郡主从未想追究什么,你们倒好,还蹬鼻子上脸了!告诉你们,最好祈求着我们娘娘平安无事,否则就让你们邵家全都去陪葬!这里不欢迎你们这种人住着,请你们现在、立刻收拾东西,滚!”
邵老太爷内阁行走数十年,权势如天,她傲气了一辈子,何曾被人如此毫不留情的讥讽刻薄,脸色如雷雨前的阴翳寒潮,散发着阴毒而尖利的光芒,好容易喘过气来,一派椅子的扶手,指着宋嬷嬷怒道:“这是我女儿女婿的府邸!你是什么身份同我说话!”
宋嬷嬷厌恶的掀了掀嘴角,睇着她的眼神仿佛睇着什么恶心的玩意儿,“你搞错了,这里是徐家,做主的人是太夫人!再者,魏国公府的匾额之前,这里更是华阳郡主的府邸!轮不到你来趾高气昂!”
盛老先生负手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人,眸光最后落在了太夫人身上。
他半生颠沛流离,五六十的年纪遇上这么个小丫头,喜爱的紧,收了干孙,说明了要她将来送终的,如今小丫头出事,心疼心急几乎要戳穿了他的心口。
“既然徐家舍不得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