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衣襟朝自己扯了扯,宛然道:“哪有,方才你不是一直护着我么!”
人家端着长辈的架子,做外甥的不但不敬着护着,还主动叫了人家给自己妻子行礼,这样的维护也算做到家了,灼华如何能不知他的心意呢?
小脸微扬,浅眸脉脉又柔柔的瞧着他,她灿然一笑:“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徐悦啄她一下,“小狐狸,就会哄着我高兴。”
接下来的数日倒也不算平静,邵家婆媳忙着拜访京中熟人,也忙着算计鹤云居。大抵是听说了徐悦三杯倒的本事后,邵家人便把方向转向了徐悦。
那日老国公爷忌辰,邵老夫人让孙子去与徐悦吃酒,看着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变了,便喊了他去朝鸣堂说话,没说几句“不小心”泼脏了衣裳要去换,留了邵芣苢在一旁伺候,结果人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徐悦冷漠着神色,把邵芣苢踹了出来,那一声紧随其上的“滚”震彻书斋。
邵老夫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外孙跃上墙头,消失不见:“……”难怪三杯倒的本事却没有女人能成功爬床了。
外孙那里没得突破,便又把目标转到了灼华处。
隔三差五的带着邵芣苢来鹤云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