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烨哥儿三月要应试,我便厚着脸皮带着孩子来叨扰几日了,还望亲家不要见怪才好。”
太夫人笑容亲和而客气:“亲家说的哪里话,咱们一辈子的老交情了,常来常往才是正理儿呢!咱们这把年纪了,往后见一面便是少一面了。”
邵老夫人点头,面容似露了感慨:“岁月不饶人,总以为自己还年轻着,可瞧着儿孙、玄孙都长起来了,却也不得不服老了。咱们老姐儿两细细一算也有六年没见了。”
太夫人微笑,垂眸看了眼茶盏里微微浮动的茶叶,缓声道:“是啊,转眼间你们回去遂州六年了。”
邵老夫人眸光微动,嘴角不着痕迹的垂了垂。
太夫人又招了美妇人身边的孩子过来,细细打量了一番,“几年不见,烨哥儿,是烨哥儿吧!也长成俊俏郎君了。”
那郎君应了一声,笑着给太夫人和邵氏磕了头,“给老祖宗请安,给姑母请安。”
他二十有三的年纪,长得清秀,眼角含着风流的俊秀,打扮却偏了阴柔,叫人觉得担不起担子的样子。
太夫人和邵氏都给了见面礼。
邵文烨笑嘻嘻的接过,又道了谢说了讨喜的吉祥话,退回到了原位。
邵老夫人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