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悦的脑袋从她心口冒了出来,在她耳边细细亲吻起来,“伺候你。”
又来!
【这是一只不正经的帝王蟹,上错了高速,警告!】
因为是新年,内室里点了大红烛火,热烈的燃烧着,光亮透过雾青色的幔帐透了进来,隐约又恍惚,他在动,被子里的靡香和粗喘的呼吸从心口的被子里一阵阵的冲出来,扑在面上,撩起一片滚烫。
【含蓄含蓄在含蓄,这是一只含蓄的帝王蟹。】
在她快意之后,又一路吻回去。
浓浓靡香在她的唇边,任凭丈夫亲吻也不晓得该怎么回应了,纤白的素手羞的不知该摆在何处。
徐悦侧过身,将她抱在怀里,与她鼻点着鼻,嘴里又开始不正经。
灼华面上火烧似的,撇过头,不理他。
“不知羞!”
他便不知羞的又问。
还问!还问!灼华踢了他一脚,简直要把脸埋倒枕头里了。
他的大手抚了抚她的小腹,“有没有痛?”
她不答,他就没完的问。
素手一掌糊到他的脸上,“没、没有啦!”
“看在我伺候的那么卖力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