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起来,扫去一片严寒,只剩了宛然春光,辗转流连。
倚楼和清风的动作有一瞬的迟疑,这样的清婉,要怎么舞剑?
正巧萧氏和邵芣苢进了来。
邵芣苢眉心一动,轻移莲步夸下台阶,甩了臂弯间水红色的披帛,袅袅娉婷的舞了起来。
倚楼和听风齐齐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失礼,再看主子却没什么反应,剑入鞘退去了一旁。
邵芣苢倒是很花了心思在衣裙上,杏色的长裙上以金银丝线绞成一股线绣成的梅花随着一起舞,在天光下逶迤出渺渺的夺目光彩。
披帛做了水袖用,振臂一甩,震的梅树轻晃,红白交错的温柔拂过青丝,披帛翻飞间红与白又漫天摇曳。
旋转跳跃,身姿宛然,翩若游龙。
她眸光婉转的望着灼华的身后,似羞似怯,似盼似拒,娇柔妩媚。
一曲停歇,一舞罢了。
邵芣苢则静静立在原地,乍然停止了勿动,红白飘落,映着漫天的皑皑白雪,她如仙子一般从冰雪中破出,十分明艳光华,目光灼灼的盼莱着面前的男子。
便是灼华瞧着,心中也是忍不住的一动,心神荡漾。
指尖轻轻拂过香炉升起的一线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