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一番撩拨,挺身与她契合在一处,低头在她耳边沙哑道:“给你,都给你!”
灼华红着脸,抬起修长双腿勾上他的腰。
成亲那么久,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求欢,徐悦只觉心神激荡,讨伐起来更是激烈不已。
一回又一回,锦被下的素白小手无助的伸了出来,又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捉了回去。
“悦郎、不要了、我好累……很晚了、你、你明日还要上衙的……”
“最后一次、乖、抱紧我……”
“你又、又骗人……悦郎、再快一些……”
门外守着的秋水和长天听着女音娇弱婉转的求饶声,男音温柔低哑的哄骗声,接着又是一阵阵的低吟与粗喘,二人仰头望着角落里的烛火,再不似从前那样脸红心跳了。
长天盘腿坐在软垫上,拽了拽薄被,掰着手指数了数,“一年多了呀!”
秋水唇角微弯,“是啊!过得可真快。”
长天托着腮:“姑娘最近身子好多了呢!以往病一场每个十天半个月总是好不了的,这半年倒是挺好的,伤风感冒的两三日便也能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添个小世子了。”
秋水歪着头想了想,“不知道,这种事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