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今日早了些下衙,却见正屋没人。
他神色一沉,“夫人呢?”
长天指了指书房。
徐悦宽去了官服,驱散了一身寒气,进了书房就见妻子伏案正在写什么,书房烧着地龙,她只穿了一件寝衣,微垂的姿势让衣襟拱起,浑圆的风光泄露出来,惹了他一阵口干舌燥。
灼华晓得是他,却头也不抬。
他走过去,拿走了她手中的毛笔,亲吻了她的眉心:“在写什么?”
灼华收走了纸业,从另一边绕了出去,抿起一泊温婉贤惠的模样道:“妾身正在学习如何当个贤妻呢!”
妾身?倒是头一回听她这样自称了,徐悦堵过去,抢走了她手里的纸,仔细一看,竟是房间的布置,“画这个做什么?”
灼华拉着人在软塌坐下,自己坐在了他的膝头上,“世子爷有了新欢,给你们布置新房啊!”她挑眉,手指弹了一下画纸,“画的好不好?不满意的,世子爷可以指出来。”
徐悦皱眉看着妻子,“你认真的?”
她凑近他的耳边,却是问的旁的问题,且是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在躲我?最近你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的,都没有好好陪过我呢!”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