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得没地儿去了。”
闵郎君红着脸直求饶,“父亲大人留情啊,儿新娶娇娘,不带这么下儿面子的!”
“你同儿妇自幼一处长大,你什么出息儿妇会不知么?”慎亲王吃了杯酒,又朗朗道,“怕是晓得你丢人的事儿,可比咱们多多了!不若叫儿妇给咱们说道说道,咱们也好下酒了不是!”
闵郎君忙把妻子的耳朵堵上,哀哀叫着求饶。
慎王爷是个怪人,总爱说自己要当个“张牙舞爪”的嚣张王爷,这么多年来也确实付诸行动了,但他在皇帝面前时却自来是个“好皇兄”的形象,也惯来会说笑,再者闵世子也没什么架子,老子拿着自家儿子打趣,父子俩说话颇是幽默,众人听着忍俊不禁的大笑。
闵郎君显然是怕了被这般取笑了,忙找了个垫被的出来,指着一旁的徐悦道:“人称三杯倒,不若问问郡主,徐大人吃醉了后是什么模样的!”
周恒挑眉,凉凉扇风道:“问郡主干什么,你们可以亲自来问候一下徐靖权的嘛!”
看戏的徐大人猛被一点名,顿时脸色红了起来,好在篝火敞亮,倒也无人瞧的出来。
不过各位年轻的郎君便哄闹起来,一个个都来灌酒。
这样和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