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算计了那些官员,所有参与其中的人一个都没落下,全栽了进去。”
石妈妈并没有想的那么深,却还是点头道:“郡主这个人若是不惹她,她便与谁都相安无事,一旦惹了她,她总要全都讨回来的。二爷便是十分赞赏郡主有勇有谋。”
太夫人微微抿了个笑意,“何止,听老二说案子结束后,接连几个三品上的大员出事也是郡主的手笔。这便是她的反击,也算是警告了。”
石妈妈惊了一声“哦”,“竟是如此么!”
“那几家判了刑之后,郡主还是去宫里求了请,讨了本该流放和充掖庭司的姑娘出来,安排了去远地生活。”太夫人眼睑微垂,笑意深深,“悦哥儿虽是武将,有时候啊到底心肠不够硬。而郡主是个护短的,既狠得下心的又怀了恻隐之心,但凡是她看重的都会护在身后。当初我看中这门婚事,便是晓得她是能护着悦哥儿的。”
在擦脸的水里加了玫瑰花水,绞了帕子递到太夫人手中,石妈妈点头道:“听说当初被牵连在玉玺案中的那个小太监被孙清削了两根脚趾,郡主回头就削了孙清的半个脚掌。果然了,对朋友都如此仗义,对世子爷自当更是爱重了。”
“有她在,将来咱们这些老东西就是咽气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