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是。”
国公爷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实在无法想明白,这个次子明明那么洒脱,明明同长子那么的恭敬和谐……
是了,当初传长子身死,短短半年妻子就闹着给次子请封,而他,似乎是拒绝的,最后却也安然地看着他将折子送进宫去。
原来早有痕迹,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在意而已!
徐惟淡淡然的看向徐悦,“要怎么处置我?”
徐悦失去以往温润的神色,面目杀神的冷凝,只道:“便是没吃过苦,想这么多无用的东西。收拾一下,待静姐儿满月后去广西,我会托人给你弄个县令的职,去历练历练,看看人世苦难。三年时间,你若还想要这个位置,我亲自进宫去求陛下,改封于你。”
徐惟没有料到兄长会不做计较,也没料到他会做这样的决定,他沉重眸色,讥讽道:“大哥这是在施舍我么?”
“去不去,你自己决定。”说罢,徐悦拉着妻子离开了四顾堂。
“施舍?”太夫人笑了笑,将佛珠戴回了腕间,无奈也心痛,“说实话,凭你的本事确实没资格做这个位置。”一顿,她犀利反问,“你算计的过谁?”
徐惟用力抿了抿唇,自嘲的笑了笑,是啊,这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