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还是万般偏宠是一样的道理。”
老太太轻轻“嗯”了一声,拍着灼华的背,“天长日久,未必没有转圜。总算他也有你太婆婆护着他。”
灼华抱着老太太的腰,忽觉得伤感的厉害,若是她的身子真出了问题,往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这样安安静静的同祖母一同说话的机会了,“若是能把您也带回家去该多好。”
“胡扯!”老太太笑骂道:“我有夫有子有孙也有了玄孙,跟着你走,岂不是叫人笑话了!你啊,好好的同悦哥儿过日子,只要晓得你过得高兴我便安心了。”
用了午膳,伺候了老太太歇午觉,灼华才去了典正居。
今日周恒带着焯华出去玩了,没了他捣乱,没人灌酒,徐悦总算是没吃醉了,早早已经等在了老先生那里。
徐悦大抵已经跟老先生说过了,见着灼华过去,凛着神色取了药箱出来给她把脉,一边细细闻着她最近的饮食习惯,身上还有哪里不痛快。
老先生问的极为细致,诊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
“你身上怎么会有用过木棉籽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