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心疼他小小年纪上了战场每每满身的伤回来,我努力了,可怎么都与他亲近不起来。”
“惟儿是我一手带大的,看着他学步、学说话,上私塾、慢慢的成熟起来,每一日我都看着。他的妻子是我挑的,悦儿的妻子却是太夫人挑的,甚至是事情快定下的时候才与我说的。”
“奴婢明白了。”何妈妈笑了起来,轻轻的,仿若眼前的妇人还是她照顾着的小小少女,带着几许的宠爱与敬畏,她道:“原是夫人吃醋了。”
邵氏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也不只是否认还是无奈。
“二爷洒脱肆意,二奶奶温顺嘴甜,相处起来便亲近些。”何妈妈含笑道:“世子爷内敛,郡主清冷,给人的感觉总是疏远些的。可奴婢瞧着都是极为孝顺的。”指尖沾了些许薄荷脑油,继续按着,“奴婢晓得您在意着外头的传言,可您细细想了去,当真是在说咱们府上么?您瞧那闻国公府、定安侯府、何家、赵家,哪家是清静的,哪晓得是不是在说他们?继室与原配的孩子何时能太平度日?继室拿捏着一句‘为你好’做了多少阴毒事儿,谁家没个几本难念的经。那些个说书人不过是东听一句、西凑一句的就编了故事来说嘴的赚钱,哪里能当了真去。”
邵氏顺着何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