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么,这会子怕是正憋着气,要寻你的事儿,她要敢做还会怕被别人晓得么!”徐悦接了秋水手里的梳子给她梳头,“便是要她晓得,她所作的一切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怕了,往后你我才能安稳。”
“你会挽发髻么?”灼华看着镜中的他,有些后悔鸿雁楼这一出了,“可这般也算是彻底得罪母亲了,你同她之间,怕是隔阂更深了,怨不怨我下手狠了?”
“她做那许多事的时候何曾想过会不会伤了我的心。”黑眸沉了沉,徐悦澹道:“她想护着她的幼子,我便护着咱们自己,我只想让你往后安稳些,旁的不重要。”转而看着镜中的妻子笑了笑,“不会,就是想给你梳梳头发。”
灼华心底温暖着,握着他的手宛然一笑,“也重要。往后时日还长,人心大抵都是柔软的,慢慢改善吧!”抽回了梳子交给秋水,推他去一旁坐着,“要去晨定了,你别碍手碍脚的。”
秋水手脚伶俐,一会儿就把发髻挽好了。
灼华挑了支简单的梅花纹玉簪,徐悦却给她簪了支长流苏的金簪,“这样好看。”
灼华挑眉,“我戴简单些的簪子就不好看了?”
“你什么样都好看。”徐大人眸光脉脉流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