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的掌柜进了雅间,五十左右的年岁风度翩翩,脚步轻而稳,竟有几分江湖侠客的风姿,笑着同徐悦行礼,“姑爷安好。”转而向灼华问道,“忘鹤英雄的戏就要讲完了,新段子是否现在上?”
“今日远叔也在呢!”灼华微微一笑,点头道,“看来是远叔亲自上阵了?”
掌柜笑着应了句“是”,退了出去。
灼华同徐悦解释道:“他原是江湖人,以前我同母亲、母亲常常住在崇岳寺,机缘巧合救了被仇家追杀的远叔,助他报了灭门之仇后他便一直和陈叔为母亲打理私产。我会想把这里改成这个样子,也是想着远叔在江湖中有些威望,由他出面去请江湖人才肯来。”
徐悦叹道:“你总是让我感到惊讶!”
楼下醒木“啪、啪、啪”的响了三回,三层高的中空建筑内余音阵阵。
徐悦看着楼下,问道:“今日说的什么?”
灼华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远叔沉缓而厚重的声音缓缓道来一则既在江湖内也处江湖外的戏文。
武艺高强风度翩翩的大公子,诗文风流俊俏潇洒的小公子,偏心的母亲,正在上演一出江湖的家族内斗大戏。
徐悦听了一段,挑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