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圈着她的腰,用力拥了拥,与她额抵着额,垂眸瞅着她,语调似潺潺的泉水涌动:“我醉了。”
灼华推他,“胡扯,这酒、这酒吃不醉的。”
“谁说我是吃酒吃醉的。”徐悦低低笑着,垂首,与她耳鬓厮磨,“吃你吃醉的。”
“别说了……”灼华实在吃不消这人的露骨肉麻话,想抬手捂住他的嘴,又怕他耍无赖,逃不掉,只得把脸埋的深,几乎全都躲进他的胸膛,“委实厚脸皮了些!”
“怎么还这么害羞。”徐悦垂眸看着她的头顶,手掌在她的小臂上抚着,丝滑的很,“明日起,将不分你我。”
灼华拍开他的手,嗔他,“哪比得你脸皮厚!”
手忙脚乱的去解襻膊,可他抱得紧,她的双手被挤在中间,动的难,怎么都解不开。
“只对你。”徐悦松开他,低头给她解开襻膊,又沿着她的手肘滑上去捏捏她的手臂,笑道,“胖了些。”
“夸我呢,还是羞我呢!”
两人楞了一下,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那年八月的清晨。
他来送她,说她胖了些,她便问他,‘夸我呢,还是羞我呢’,他竟还不好意思了起来。
时光翩飞,谁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