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都倒了坛子里,还毁了好些呢!”
“就你会说嘴!去了徐家可不能这样,咱们丢脸是小,可不能连累了主子叫人家笑话。”秋水将收满一坛的酒封上封泥,小声的叮嘱着,“新妇进门,都不好做,咱们得给姑娘长脸。”
“我晓得。”长天认真点头,转头又抿了一口,清爽的感觉从口齿间一路到达心腹,美的很!
今年雨水少,注了酒的竹子腐坏的很少,收了整整十坛子,二十斤的酒。
灼华将就分了三分儿,一份给老爷子和父亲,一份姜遥他们,还有一份带去徐家。
一直沉默寡言的听风拧眉望了竹杯好一会儿,忽道:“姑爷,三杯倒,现在,不用倒了。”
秋水长天愣了一下,眨眨眼,掩唇直笑,满面粉色。
灼华:“……”你这一说,我莫名有些尴尬了。
倚楼想了想,大婚当夜要是醉死过去,岂不是耽误了洞房花烛夜?抿了抿笑意,她道:“那、那我先给姑爷送一坛子过去?”
“给我送什么?”墙头翻下一抹修长身影,踩竹叶缓步进了竹林,语调含笑温柔款款,“恩,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