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敏微微一笑,“小时候确实,我和大哥经常被她追着打。”
灼华支手托腮,懒懒一声哼:“还不是你们先拿着蛇虫鼠蚁来吓唬我!”
李郯更惊讶了,看着丈夫的眉目里满是缠绵笑意:“你小时候也这么调皮?”
姜敏红了红耳根,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后悔说话了,看来晚上妻子要有的追问了,赶紧转了话题,问周恒,“你去荆州办什么事了?”
“找人,然后又跟人去了一趟徐州。”周恒凤眸一眯,兴奋的火苗却是遮掩不住:“应泉真死在了知府衙门,被人拿桃木桩子钉破了心脏。”
李郯惊呼:“桃木钉破心脏,永世不得超生,这得多大仇啊!谁干的?你找的那个人?”
周恒倾身挨在桌沿道:“应家在荆州是大族,但凡大族,总有些嚣张的族人。应家旁支的人为了讨好主支,免不得要孝敬些的。”
李郯问道:“应家族人做了什么?”
周恒将在荆州所见所闻慢慢道来:“荆州有一大商,膝下有一位美丽的女儿,三年前应家的人想把她献给应泉真,画像送进了京,应泉真很满意。可人家有未婚夫婿,自然不肯,应家人哪里管这些,逼得人家未婚夫婿一家自尽,那姑娘也跟着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