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错了。
灼华接过他手里的差,一把扣在了茶托上:谁理你!
徐悦:“……”失策了。
李郯奇怪的看着他们“眉目传情”,“你们两个干嘛呢?”
“于长吉是出了名的固执,也算有底线,怎么会替人办这样的事情?”徐悦面不改色,依旧翩翩文雅的表达他的惊讶和好奇,“那他是在替谁遮掩?”
“在宗越的手里,派去了琉球、朝鲜、俄罗斯等国,倒卖宝物。”灼华实在佩服这家伙的“前后不一”,漫声道:“就似李锐的朗直一样,虽算不得做戏,不过也分了对谁固执而已。”
“于长吉是李锐的人?我一直以为他算是中立的。”姜遥扬了扬眉,他在京中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都没发现此人居然站队了,“难怪工部造的船会到户部手里了。”
李郯不解:“工部是赵禹坐大,就算海船是在外省督造,海船被私下弄走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灼华宛然的笑色便如她身上织锦衣袍上盘起的金丝银线,落在晴线里耀起明媚的光晕,解惑道:“早年海寇横行才督造了这些战船,只是这两年太平,用不上战船,想不动声色的把海船弄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船是一年前才出去的,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