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的大狱灼华是来过的,可显然她上一回得到的是特殊照顾。
真正的刑狱里潮湿而闷热,血水与腐肉的恶臭、凄厉的叫喊,刑具的冷厉,充斥在耳边,若是但小些的,进了来,都不用郎官儿发问便都招认干净了。
“我想知道的也简单,谁指使的你载害徐悦?大理寺、刑部、镇抚司中还有哪些人跟你是一个主子的?”
孙清冷笑的暼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灼华轻轻一笑,浑不在意他目中的阴翳,“都成了弃子了,一家的性命折在这里,还要护着。真是忠心。”
徐悦抚着灼华坐下,看了眼没什么伤痕的孙清道:“岳父大人真是慈悲,竟然没怎么用刑。”
“爹爹脾气好。”灼华弯了弯唇,在昏黄的火光里,扬起妖异的笑意,“我却是个脾气不好的。”随手指了指两个审讯的郎官,“劳两位动手,先削了他半个脚掌。”
“是!”
镇抚司里的郎官可不比三司温柔,下手狠的出了名儿的,狠也便罢了,他们的特点是最爱给受刑的犯人用最好的伤药,叫人受尽折磨却永远吊着一口气,生不如死。
听她说要削掉孙清的脚掌,郎官眼睛都没眨一下,毕竟对他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