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给他逃过了!还有那个萧鹤,倒是嘴硬的很!”李郯气的不行,抄起桌上的茶具就砸了出去,礼王府的侍女忙上来将碎片收拾出去。
“他能让萧鹤受尽酷刑还能咬死了不松口,也说明他有几分本事。”徐悦神色平缓,黑眸却蕴着冷意:“真有证据,陛下也不会真杀了他,甚至都不会撸了他亲王爵位,还得看着北辽的公主呢!”
李郯咬牙哼道:“他到是得了张免死金牌了!”
“有时候活着,远比死了更痛苦。”姜敏沏了茶水给妻子,微凉的唇线微微一扬:“尤其是他这种对权利无比热衷的人。”
李郯气得直跳脚,“把咱们害的受刑的受刑、中毒的中毒,就这么算了么?我自小养在母后身边,受母后庇护,如今母后被这样陷害,还禁足多日,不能给母后报仇出气,我、我不甘心!”
徐悦看向姜遥,“东西送出去了么?”
姜遥一摇扇子,忽忽觉得有些凉了,收了起来,一拍手掌,挑眉一笑,“当然!”
李郯看着他们神秘兮兮的,忍不住问道:“什么东西?”
姜遥以口型道:“玉玺。”
李郯目瞪口呆,“不、不是已经找到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