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沈灼华,你的死期到了!”晃着茶盏,说道:“明面上,你是李彧的人,这些年从未同我有过交集,她如何看得透?她会选上你的铺子,便是她晓得你是李彧的人,笃定你会帮着掩饰。”
官员轻轻一笑,“暗棋的作用便是如此,关键时候,杀的她们毫无招架之力。”
望了望天际,李怀一勾嘴角,“正午了,该是唱戏的时候了。”
“是,下官已经将人看押起来,随时可进宫作证。”
“很好。”
午时左右,宫里有人传了消息出来,说是玉玺找着了。
可李怀却晓得,真正的玉玺还在魏国公府,找着的那个定不是真的。
未时。
京畿府尹高进神色匆匆进了宫去。
“午间,有百姓来京畿衙门报案,说是有人以他家中性命为威胁,让他私造玉玺。报案的老人家形容了那人长相,微臣叫了画师画了画像,那人容貌实在叫微臣震惊,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进宫来求陛下示下。”
“呈上来。”
江公公接了画卷展开,看到画中人也是惊了一跳,“这……”
皇帝绕出了御案,上前一看,剑眉一拧,眉心皱出个“川”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