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还听说过郡主许多事情,母亲您想啊,当初郡主能察觉大辽奸细、又能出得好策大败辽军,这样的才思,想要为大哥洗清嫌疑,定是不难的。”
徐惟心中紧张不已,却还是强壮了镇定,端了茶水递到邵氏手中,“澜云说的是,郡主虽年少,却当真聪慧,姜二公子的案子可不就是她与大哥练手破获的么?大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外头事情已经有了进展呢?”
他虽想要世子之位,却也得有命才行,一旦徐悦盗取玉玺的罪名坐实,魏国公府满门抄斩都是小,恐怕还得牵连九族了!
一旁的石妈妈却神色变了变。
邵氏稍稍舒了口气,抬眼便见着石妈妈面色有异,手一抖,“石妈妈,你这什么表情?可别吓我。”
太夫人抬眼看过去,皱眉问道:“听到什么了?”
石妈妈犹豫了一下,推说自己不舒坦,却架不住几番逼问,只能实话实说:“昨日从厨房后头看守的禁军那里听闻,郡主前日被五房的公子推进了水里,夜里便病了。奴婢使了银子拜托军爷去打听,说是,昨日下午郡主还在昏迷着。”
“什、什么!”邵氏手里的茶盏摔了一地,捂着嘴哭了起来,“祸不单行啊!”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