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些犯官,罪有应得。”
“说的对。”周恒一笑,“孙大人接着审,你再不审,他的血都要流完了。”又撇嘴啧啧了两声,“可怜见的,这速度,能顶住一日么?若郡主动作快你们一步,就白瞎了你给他讲那么多了。”
秦宵垂着的眸子一动。
孙清弯了弯嘴角,冠冕道:“哦,那可真是太好了,若真是有证据能帮徐世子脱罪,皇上想必也会高兴的,毕竟陛下还是很看重徐世子的。”
周恒跳下高案,带起一阵风,红衣飘飘,谪仙一般,缓缓在审讯室离游荡,忽又转头看了孙清一眼,笑盈盈的问道:“孙大人,你家中可有高堂与妻小?”
孙清被他忽的一问,问的眉心一跳。
周恒笑的愈发嚣张,胡搅蛮缠了半日。
然后,如灼华所料,孙清进宫告状,说周恒扰他审问,有串供之嫌,皇帝便停了他的职务,让他禁足在家。
魏国公府自打前日被封,便与外头断了消息。
满府的人,焦急的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惶惶不可终日。
邵氏不停在明堂里跺着步子,一方帕子被她绞的不成样,“也不知悦儿如何了。”
她虽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