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发生的事,如何不与我说!”
秋水晓得主子着急,谁遇上未婚夫出事,自己还被瞒着,都要生气的,“您病着,世子嘱咐了不叫说。恒公子和两位表公子也来过,若您问起来,便同您说一声,他们都在查着,您不必太过担忧。”
清粥送进来了。
秋水给她梳着发髻,灼华端了小碗便在梳妆台前吃,节省时间,“恒公子回来没有?”
静姝回道:“回姑娘,恒公子从昨日起就没有回来过了。”
也顾不得多烫了,灼华吃的极快,生生憋出一身汗来,“我昏沉的这段时间里,还有什么事?”
秋水为她簪上一对凤凰尾羽纹的宽流苏金簪,退到一旁,“奴婢知道的就这些了。”
放下碗筷,起身,长天为她穿上袍服,灼华领了人便匆匆出门。
索性已经入夜,街上没人,马车走的极为顺畅,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大理寺。
灼华将玉牌挂在了腰间,看守大狱的差役没有阻拦,哪怕是半夜了,牢狱里依旧热闹,耳边尽是痛苦的尖叫和哀嚎,咒骂声亦是不绝于耳。
半道迎上了周恒,见着一脸苍白,几乎随时都要倒下去的她,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