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掐,嗓音如春风,“别离滋味浓于酒。著人瘦。此情不及墙东柳。春色年年如旧。”
灼华吃痒的扭了一下,寝衣微微上游,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蹭在了她的肌肤上,痒痒的刺刺的,她拉了拉他的手,霞光满面,“你、你把手拿开。”
大掌游走了一下,引得她一颤,却也引得自己口干舌燥起来,缓缓松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徐悦低低一笑,沙哑道:“细了呢!定是想我想的。”
“又胡扯!”灼华拉了拉薄被,红着脸嗔他一眼。
伸手一捞,连人带被放在了膝头上,他道:“哪有,抱了那么多回,自是熟悉的很。”
灼华捂住他的嘴,娇软的低低道:“别说了。”
舌尖一点她的掌心,灼华一掌糊在他面上。
抓住她的手,在指尖上吻了又吻,徐悦如蜜的神色微转,“沈熇华怎么回事?倚楼和听风守着,你怎还跌了水?”
“一时不察。我原在钓鱼呢,哪晓得他胆子倒是大,居然就动手了,堤岸边儿又有青苔,没站稳。”一顿,灼华道,“沈熇华虽冲动,但也不至于这么蠢,若不是能有把握杀了我,做什么那么着急的动手,难不成职位叫我伤风一场么?我总觉得他目的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