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还是要落到她手里,何故作假呀!”
她原在前院当个不大不小的管事,算不得风光,好些丫鬟小厮见着她也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妈妈,却被这个泼妇赶去拾枯枝做粗使的婆子,既她不好过,他们也别好过!
冯氏挣扎着想扭脱钳制,嘴里尖刻的咒骂,恶毒、下作之程度简直难以入耳。
老太太讥诮的掀了掀嘴角,“去请五爷过来一趟。”
沈五从美人帐里被喊了过来,一听又是因为妻子在闹事,脸色难看的不行。
见着嫡母却是不敢有任何怨怼的:“母亲。”
一同来的还有沈煴华的妻子韦氏,“祖母。”
老太太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都说给你们听了?”
沈五对这个嫡母天生带着畏惧,头垂着,大气不敢喘,“是。”
老太太道:“我到底不是你的生母,罚她,罚的重了,难免要说我偏心,罚的轻了,你三哥面前、你侄婿面前我也不好交代。你既是冯氏的丈夫,熇华的父亲,你来决定要不要罚。”
“母亲可千万别这样说,儿子是真真敬爱母亲的。罚!一定要罚!”沈五诚惶诚恐,又是端茶又是赔不是,“母亲您别同这贱妇一般见识,今日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