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旁的荷包什么的,她倒是也想自己绣呢,描了活灵活现的鸳鸯,可不知怎么的,绣出来总有几分像水鸭子,她也很无奈啊,于是同理,都是秋水长天在绣,最后再让她补上几针意思意思。
皇帝从幔帐后走了出来,一身紫色常服,神色轻松,没有带着身为帝王的威严,仿若只是她的义父,他问:“徐悦待你好么?”
灼华点头,“挺好的。”
他又问:“嫁给他,高兴么?”
同他在一处很轻松,同他说话也愉悦,虽常占她便宜,却从不勉强她什么,哄她的时候很耐心,灼华弯了弯嘴角,宛然回道:“高兴。”
“那就好。”皇帝笑了笑,似乎为她高兴,让江公公把幔帐挂起,又朝灼华招了招手,“过来。”
灼华依言过去,第二道幔帐挂起,里头木椸上挂着的是一件十分华贵的嫁衣,衣摆曳地三尺,绣凤纹,金丝滚边,镶五色米珠与蜜蜡石,袖口尽满石榴纹。
凤冠凤钗和叠的齐整的中衣和中裙叠都放置在一旁案几的托盘上。
仿佛是亲王妃的规制。
灼华仔细看了看,针脚细密做工也是上佳,也没有传过的痕迹,不过感觉不像是最近绣出来的。
“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