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拥了拥她,“多亏你让岑华和岑连来助我,否则,赵元若怕是性命不保,我也不会只是受这点轻伤了。”
“伤口这么深,还说轻伤。”可她也晓得,上了战场,这些伤确实算不得什么了,灼华又问道:“赵大人还好么?”
他道:“需要养一阵子,倒也没有性命之忧了。”
灼华点了点头,道了一声“那便好”,又拉着他窗边的塌上躺着,“这一路累着了吧,你歇一会儿,缓缓精神。”
徐悦顺着她躺好,手指又去勾缠人家,笑意悠闲如蜜,“你在这里陪我。”
灼华拾起塌上的玉扇给他扇着凉风,轻轻应下:“你睡,你睡着了我便去抄会儿经书。”
徐悦挚起她的手亲了亲,闭上眼小憩,连着几日的奔波,确实累得很,如今同她处在一屋,不尽的安心适意,便也觉得困乏起来,却又忍不住的寻话同她说,说着便隐约含了酸意,“从前就听人家说你总是闲时抄经,这么多年了,还在抄么!”
还听人家说呢,便是捻着她同蒋楠相看过的事情说嘴了!
玉扇轻轻敲在他的手上,她一笑,“抄的《楞严经》,北燕时候抄了一半,后来一直病着,回京后事情也多,便一直没有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