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患得患失来,“你、你……”
灼华听着他欲言又止,竟颇有几分害羞的样子,忍不住扬了杨眉,推了他一下,轻软道:“徐大人,你要是结巴不出来,我可要安置了。”
徐悦轻轻笑了出来,耳根微红,埋首在她颈间,“真怕你被人抢走了。”
他怎么总是说的那般缠绵呀!
灼华听着心头莫名的有些柔软,他的身上很暖和,旃檀香气幽幽,十分舒服,“说什么呢!”想抢,还得她乐意啊!“我记着那年我回京,你来送我,说了几句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怎的如今皮这般厚了,打哪儿学的呀!”
徐悦闷笑的气息喷在她颈项间:“可能天生的,对着旁人说不出来,见着你,自己就蹦出来了。”
灼华:“……”
两人就这么靠着,静静待了好一会儿,徐悦将她放下,掖好被角,“希望合八字的大师,会给咱们选个年内的好日子。”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
灼华面色立马粉红了起来,连耳根子都红了,“不正经。”
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晚安我的姑娘。”
三日匆匆而过。
因为灼华有些伤寒的症状,老太太免了她的昏定,叫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