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还不是被灭了口,你明知真相不说,死不足惜,却险些害的郡主背负杀人之名。”
小太监连连磕头求饶。
灼华仿佛二人全无协作,满目感激的向李锐屈膝一礼,“多谢王爷。”
李锐豪爽一笑,直道“不敢当”。
淑妃眸中泛着血丝,泪光莹莹,满面苍白,凄恻道:“陛下,这红玛瑙的珠子从何而来啊?”
皇帝的手指在桌沿点着,哒哒哒,仿若跑马的声响,半晌后,沉沉道:“赵匡礼,你的手钏呢?”
忽忽被一点名,赵匡礼心中一惊,但总算事先做好了准备,定了定心神,一礼,摘下手钏呈上,“臣的手钏一直在手上,从未离开过,更没有断裂过,请陛下过目。”
江公公接过,呈到了皇帝面前。
旁人或许会有看错看偏的时候,但皇帝出生皇家,身遭皆是珍宝玉器,一眼,便能瞧出各中不同。
珠串捻在手中走了一圈,在其中一粒顿住,拇指磨砂了一下,又同一旁冷宫中拾来的一做对比,眸光冷冷抬起,“赵匡礼,你胆子不小,敢在宫中杀人!”
赵匡礼大惊,忙是撩袍跪地,声声喊冤,“臣冤枉,臣并未去过冷宫,如何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