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一会儿就走了,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雍王侧妃是在郡主走后才进来的,随后又有一男子跟了进来。
而那个男的面目他没有瞧清楚,只躲在角落里隐约见着,那人一进去就对白氏下手,用的是鞭子,白氏倒地后那人去检查她是否死透了,蹲下试探鼻息时被一息尚存的白氏拽断了手腕上的一串红色珠串,那人捡了好久才捡完的。
江公公眉目恭顺的将话递到皇帝面前:“而想要灭小太监之口的,正是司礼监的首领太监,十三皇子生母郑嫔的远房之亲,人已经扣下。凡知情者一并严密监视。”
徐悦又安排了人暗中盯着各个宫门,但凡想外头通风报信的一概丢进慎刑司受刑。
镇抚司的手段雷厉风行,一顿拷问,便什么都招了。
供词递到皇帝御案上,皇帝冷笑连连,“这出戏,唱的倒是精彩!”
日头刚过了砍头时分,宫里宣召。
三四日未曾沐浴,又在阴湿的环境里待着,身上着实不大好闻,灼华便借了徐悦在镇抚司的屋子,做了简单的洗漱。
他的住处点着旃檀香,白玉莲花座顶端幽幽吐着袅袅青烟,整个屋子里都是淡淡的香味,叫人觉得安心。
三月底的气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