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人撑腰了是不是!”
“哎呀……错了……”灼华伏在她的肩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嫂嫂饶命呢!”
门口守着的官人面面相觑,这是在坐牢狱吧!
是吧?
闹了一通,好容易才歇了笑。
李郯挨着灼华坐下道:“不过听说昨日徐太夫人去见你家老太太了,想来你什么时候出去,徐家就什么时候来提亲了。”
煊慧举了举茶盏,笑道:“徐大人当真深情厚意,以茶代酒,恭喜妹妹了。”
灼华轻轻一笑,心中有些高兴,“他倒是有心了。”
茶水刚沾了唇,煊慧脸色一变,扒着案几干呕了几声。
李郯吓了一跳,还以为茶食里被动了手脚,“你怎么了?”
灼华瞧着她的样子,心中一动,拉过她的手腕在脉上细细一切,“你这般多久了?”
煊慧拍着心口平复恶心感,轻喘道:“也就这几日。”
灼华凝了凝神,笑语嫣然:“我这手艺学的也粗略,不过瞧着确实像是滑脉。”收了手,又道,“牢房潮湿,你还是快些回去,回国公府罢,让阿翁给你好好切一切脉,若真有妊,明日可别来了,这里也不干净,免得冲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