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心渗出了汗,徐悦浅声道:“我的人生并不顺遂,本也绝了念头了,可见着你,认识你,我想再自私一回。若天意如此,你便是我唯一的妻子了。”
“我晓得你家老太太是不大愿意你嫁进我家的,怕你受委屈,旁的我不敢应承你,但凡母亲与你为难,我总会与你站在一处的。定国公府有位老太太护着你,魏国公府也有个老太太护着咱们,她不会叫母亲为难你的,我也不会的。你如今是郡主,母亲也不敢拿你如何的。”末了,又补了一句,“若有委屈,我与你同受。”
便是五房的冯氏那般嚣张粗野她都不在怕的,邵氏的偏心与为难,灼华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听他这样说,似在保证一般,倒也听的十分舒坦,他虽近日脸皮厚了些,却也自来温雅少言的,还是头一回听他一下子讲这么多话了。
其实,对于邵氏的为难、偏心,更在意的是他吧!
在他“身死”的头些日子还伤心的很,邵氏还表现的十分悲伤,棺椁下葬的时候据说还哭晕了过去,可这样的伤心没维持住半年,便急着撺掇魏国公上奏折,为次子徐惟请封世子之位,何其偏心!
若非彼时徐悦乍死之事皇帝晓得,继而留中了请封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