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祯与盛先生先回了府,小辈们一同去了镇抚司接姜敏出狱,李郯还陪在那里。
听完周恒十分精彩的复述,李郯目瞪口呆,姜敏也是惊诧万分。
“可辛亏了对方不知道赵夫人为何而死,而多此一举了。”李郯拉着姜敏的衣袖,又恨又感慨,“否则,他们非得咬住说是姜敏动的手脚,将罪责扣到他身上不可了。”
姜遥笑了笑,笑意从容亲和:“袁颖算计是厉害,可执行命令的人未必都是聪明的。”
周恒是大理寺的少卿,为了让灼华少个帮手,郭兆可谓想尽了办法把着急的案子丢给他去处理,这两天忙的团团转,是以好多细节他都不晓得。
他道:“都是窒息,你怎么看想到不是死于喉骨断裂呢?”
四月的晚风有些凉,吹的头愈发欲裂的痛,如水的月光下,灼华的面色苍白的几乎透明,缓缓道:“开始的时候也是什么头绪都没有,那就只能反推和反证,若是证明赵夫人的死同喉骨断裂无关,敏哥便能无事了。”
徐悦察觉了她的不适,不着痕迹的引她在石凳坐下。
灼华继续道:“得亏了石妈妈的一句话,叫我心中存了个疑影儿。口供里说赵夫人曾说嗓子痒,吃了清嗓的药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