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杀而亡,是以又加了那一道掐痕,混淆视听,让在场的姜敏成为旁人眼中的凶手。”微微一顿,“但也正是因为这道掐痕,才能证实,赵夫人之死并非喉骨断裂而造成的窒息。”
赵卿张了张嘴,很想问他们是怎么发现其中关窍的,可最终没有问得出来。
李怀尤是不甘,“那也不能证明不是他所为!”
徐悦温言道:“赵家侍女证词,茶是她们上的,全程没有任何人靠近过、接触过茶水,姜敏也是在赵夫人吃了茶水不适后,她们去请大夫时才出现的。足以证明,此案同姜敏无关。”
灼华遵守诺言,在灵前大礼叩拜。
“赵伯爷,对于我所给出的证据,您可还有疑问?”
赵禹看了眼灼华,摇头。
沈祯站了起来,同几个小辈道:“天色暗了,先去镇抚司接阿敏了。”
“慢着!”李怀拦住了灼华的去路,“那是谁在我外祖母的尸体上加的那道掐痕?”
灼华淡淡勾了勾唇角,“殿下,你可真是有趣,我又不是判官更不是官府的人,我凭什么帮你查这些事。”
推开李怀,灼华随着沈祯的脚步离开。
“徐悦!”李怀怒道,“你是镇抚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