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怒道:“徐悦,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徐悦面色和煦,浅缓温文:“我是镇抚司的指挥使,既然案子有疑,自当要查实清楚,陛下如朕亲临的玉牌在此,我等臣子如何能以下犯上,不敬陛下?”
李怀的功夫承自名师,徐悦的本事却在战场磨炼千百回,他如何破的开徐悦的阻拦。
倚楼、听风、姜遥,全都挡在老先生的身前,任凭赵家人如何拉扯,分毫不动。
一身狼狈的赵卿抚着嗓子气喘吁吁,指着灼华骂道:“凭你是什么身份,死者为大这般浅显道理都不懂,也配尊享这郡主尊荣!滚出赵家,滚!”
“沈尚书,你便打算就这么看着吗?你沈家就是这样的规矩不成!”赵卿骂的声嘶力竭,其他小辈也是怒极,一时间灵堂嘈杂不堪。
沈祯端坐灼华一旁,静静的看着,并不帮忙,也不阻止。不计谁同他唱什么大道理,皆是淡笑以应。
有沈祯的支持灼华自是心头不慌的,看着赵禹,缓缓道,“我方才所说的,皆是仵作、太医可验证的。当日仵作查验过后,证实是窒息且无有旁的致死可能,是以尸体归还,没能观察到伤处变化。可今日既然有理有据摆到你们面前了,为何不肯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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