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老太太、老爷和表少爷几个可得忧心了。”
“好,我知道了。”
出了内室,正巧收到周恒送回来的消息:不甚明显。
灼华皱眉,这答案也忒难叫人下定论了。
一回头,便瞧见姜遥在右稍间的小书房里席地坐着。
姜遥面色微凝道:“她们说你昨夜没睡,吃得消么?如何不再多躺一会儿?”
灼华摇头,“不过缓个神儿,哪里真能睡安稳。”
未免隔墙有耳,姜遥提笔写道:“岑华说你昨夜同盛老先生看了一夜的书,可是寻出什么破绽了?”
灼华写道:“昨日印证了一些细节,倒是有些发现,是否如我猜测得验尸才行。”
姜遥微微侧头,回了个疑惑的神色,写道:“那个仵作有问题?”
灼华摇头,写道:“需解剖喉部。”
姜遥怔了怔,赵夫人的尸体镇抚司的仵作检验过后已经归还宣平伯府,人家也已经将人殓入棺椁,若是再想检查,可就得赵家人配合才行了,更遑论是解剖尸体了。
他摇头写道:“赵云氏出身世家,又是伯爵夫人,赵家是不会肯让咱们这般验尸的。”
灼华了然其中困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