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却是我连累了她。”
太夫人惊道:“这话从何说起?”
徐悦一笑,目光明澈似金秋阳光下的一泓清泉:“那时皆传我身死,也晓得我为身边人所害,却不知背叛我的不止一人。”
魏国公立马联想到那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杀陈案”,眸色一凝,脱口道:“陈继尧!”一顿,愤慨道,“当时只晓得你身死乃是为身边人暗下毒手,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无从得知。难怪了,竟向他打听,又如何知道真相!”
邵氏和萧氏听得目瞪口呆。
太夫人心惊不已的捂着心口,她是见过那个年轻人的,也晓得他是徐悦一手提拔起来的,就因如此,她才更不能想明白,怎会有如此背主忘义之人,怒道:“竟有人如此狠心,你好歹提携了他们啊!”
徐悦牵着一抹柔和散淡的笑容,漆黑的眸子幽长一沉,声音如浮在水面碎冰相撞,细碎的冷冽,“权利名位面前,提携之恩算得了什么。”
徐惟微微愕然,双眸跳动着异样的火苗,面色有些发白,李彧虽同他说过,沈灼华只是查到了陈继尧叛主,未有查到其它,可此刻看着徐悦微凉的眼神,心中难以克制的惊恐不安。
徐悦轻轻看去,容颜端方润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