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肚子也酸,生生忍了半日才歇住了笑意,气喘吁吁的挨着李郯的肩头道:“若、若真是坏主意,是否我那好哥哥欺负了你,你且等着、我、我去替你好好报了仇,哎呀,叫他、叫他给你好生赔礼道歉……”
“你不许去!”李郯只觉得脸烫的在冒热气,迷蒙住了双眼里的脉脉情意,“也忒不正经,看不出你个妮子有这羞人的心思!”
灼华轻轻咳了两声,凑在她的耳边语调幽幽、笑意满满的小声道:“我只有贼心,却是无有贼胆的,不知那日晚上好姐姐可有做了那偷心的小贼也?”
“浑说什么呢!”李郯伸手又要揉搓她,灼华忽忽瞪大了眼看着她身后,要笑不笑的叫了一声“敏哥”,果然了,李郯立马收了手,紧张又羞怯的绞弄起腰间的缓带,面色绯红。
半日不见动静,抬手一看,灼华正满含戏谑的瞧着自己,一撩袖子就要上手,灼华一把压住她的手,问道:“敏哥可有说,喜欢你什么么?”
“他、他说,说我任性粗蛮,却真实不做作,笑起来就似夏日的朝阳,很好。”李郯说着,颊上的红晕更是嫣红娇俏了,全然没了往日爽利不拘的样子,只剩蜜罐里甜蜜。
灼华愣了愣,笑了起来,是了,也只有敏哥告白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