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奴婢是惠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少英。”
应贵妃问道:“今日你家娘娘还接触了什么?”
少英眼角稍稍斜了灼华的方向,低头惶恐道:“奴婢不敢说。”
皇帝面色沉沉,风雨欲来,“说!”
少英一拜,潺潺道:“方才娘娘吃了两杯果酒,有些晕,奴婢陪着娘娘去了偏室小坐,那时候奴婢隐约闻见似乎有什么香气,但贵人们身上都是涂抹脂粉的,有些香气也属正常。可如今想来,恐怕便是这想起有问题了。”
淑妃美目一凝,问道:“那时候是谁同惠妃在一处?”
周恒道:“有什么可问的,但凡宫里有谁出个什么问题,一问肯定同华阳郡主有关了,哪回不是如此了。”
定国公府几位长辈的神色愈发的平静了,这是他们暴怒时的表象。
老太太看了看她,给她一抹安定,灼华乖巧而无声一笑。
她的自信和强大,从来不是来自于“未卜先知”,而是家人亲友给予的无尽的信任和支撑。
宣平伯赵夫人立马“哎哟”了一声,难掩尖锐:“方才姜大公子还说是什么两想冲撞呢!看来,也不可不说是有心维护了。”
“是不是的也不是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