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倚着门口,忽道:“祥瑞,就是不知道是谁的祥瑞,又是谁的催命符了!”
放下茶盏,甩了甩被烫的发红的手,灼华看了倚楼一眼,笑了起来,可不就是么!
寺里的日子总是格外的清静,灼华一直住到了十四才回了定国公府。
吃过了十五的元宵,这才算是过完年。
正月十六头一回上朝,沈祯请旨继续外放,皇帝未允。
然后颁下了年后的第一道圣旨:沈祯任职刑部,为刑部尚书,正二品。公孙忠调任御史台,任右副都御使,正三品。
徐悦,追封正一品镇国大将军。
玉鸣关的晋元海怯战罢战,皇帝收缴了他的兵符,念在劳苦功高的份上,派了他去浙江都指挥使司做了同知。
长天道:“收缴了兵权,贬做同知,里头官阶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啊,晋元海这样几十年的老臣还不对陛下怀了怨愤?”
秋水接着道:“年前的洪灾,听说百姓饿死了好些,浙江这会子怕是够乱的了,再弄去一个有怨气的武将,怕是有的瞧了。”
灼华坐在案前抄经书,默了许久方缓缓道了一句:“陛下的这盘棋下的够大啊!”
秋水和长天不解,宋嬷嬷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