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捡出来留着。煎药的是娘娘的心腹,长春宫的掌事宫女,若非她知情,怎么会药里少了药材而不去太医署问罪。”盯着德妃的眼神渐渐有了迷乱的疯狂,“我以为是附子,没想到娘娘比我想的更恶毒,居然留的是红花!”
淑妃眉心一跳,凄然又心痛道:“原来这红花竟是由此而来!若说这丫头有攀咬之意,德妃的心腹总是不会的吧!陛下,还请陛下做主!”
“不、不是的,臣妾没有……”德妃闻此面上再无血色,冷意攀上心头,她的陪嫁宫女,她的心腹,居然也出卖了她,“陛下明察!”
殿上的一位宗妇奇怪道:“真若如此,下毒不就好了,做什么非要这样阴毒!”
“毁人先毁志,毁志先毁心,于女子而言,众人皆知她无法生育,这是多大的羞辱和折磨。”李勉轻轻一叹,“更何况毒药如何能进的来,红花就不同了,不是毒,银针是验不出来的。”
殿中须臾间又是一片冷然的静默。
柳嫔媚眼流转,光华闪过,如月的满上迸出一丝妖异的笑:“可德妃要拉拢太监做什么?难不成想当皇后么?”
事发突然,面对这许多的逼问,德妃疲于应对,徒留了恐惧和绝望,“臣妾没有!臣妾敬服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