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水摸鱼了。”
“看来,今日原就会有一场热闹的。”周恒看着她,漂亮如红玫瑰的面庞上闪过一抹流光:“下面全是武将,还有禁军巡守,你胆子也太大了。”
灼华浅眸一凝,又渐渐舒缓开,浑不在意:“杀此等无名小辈,还不配我废了心思去算计他。”
焯华看着这个年岁尚小却心智成熟的堂妹,目光如秋日的月光,清冷而温柔:“没想到你会为了徐悦杀人,我还从未见过你这般凌厉过。”
微微一笑,笑声闷在胸腔里,沉闷而忧伤,灼华仰脸迎着晴线的照拂:“都是一样的人。”
想李彧对她的热情,沈炽华对她的怨恨,白凤仪对她的嫉恨,这些又哪个不是至亲呢?
怀璧其罪。
一室的静默。
周恒长须一叹:“去给徐悦上柱香么?”
“不去了。”人已经不在了,躺在里面的不过一副躯壳,有什么可瞧的,灼华起了身,缓缓走出雅间,嘴里轻轻念着:“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暖阳下,竟漫漫飘起了雪花,下下来,方落地,便化了水,溶于砖石,消失不见,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