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真如你说的,咱们合起伙来的诬陷你,那娘娘岂不是咱们的同谋了?否则,刺客怎么从您那里过来呢?”
李怀神色冷峻,一双眼底似燃了火,幽幽跳动着,“柳娘娘慎言!密道的入口可不止通向贵妃娘娘的住处。”
“密道是相连的,又有海棠花瓣。要说巡防营的兵器,那些刺客武艺高强的很,指使他们偷一些出来又有什么难的呢?”掰着手指细数一番,柳嫔眨眨眼,看向皇帝,笑意明媚,“陛下,这怎么看都是贵妃娘娘的嫌疑最大呢!”
赵贵妃满面泪水,揪着皇帝的袍角,心头惶惶,“陛下,陛下请相信臣妾啊,臣妾真的没有要杀害郡主!”
皇帝睇着贵妃,只道:“把人带下去审问。”
两个活着的刺客被拖了下去。
倚楼俯身在灼华耳侧细细说了几句,灼华眉头紧锁,思量了许久,看向皇帝道:“灼华心中有一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点头,轻道:“你大胆说。”
灼华缓缓道:“据倚楼和听风与刺客交手来看,对方的招数相通,只是身手却是比上一回好上太多来了,大家从她们今次受伤程度便可看得出来。那么,既然对方手上有如此身手的刺客,为何上一回只派了